音契樂訊第20期2003年10-11月
本文取自唐崇榮牧師1999年10月28日在吉隆坡主講的專題,由校園福音團契整理。感謝唐崇榮國際佈道團准予本刊使用。嚴禁轉載。
你看見了沒有? 這不是普通的音樂,這是要繼續不斷用一個dynamic force,就是有進度的一種動力要表達出心情裡面的一個感謝,「實實在在的,實實在在的他承擔我們的痛苦,he has borne our grief.」這個「承擔我們的痛苦」,加重,擴大聲音的音量把這個痛苦把它表達出來。到「他受刑罰我們得平安」的時候, the chastisement 就變成「對位」的方法彼此對唱了。和平常的音樂是很不一樣的!
如果我們要很簡單的作歌,那很容易,就用一個旋轉式的調在那裡找就是一首歌了。這樣作我就可以每兩分鐘作一首曲子。那我一天就可以作兩百首曲子,但是,我告訴你,兩天人家都丟掉了!因為那些音不是沒有價值,沒有多大價值,更沒有與心靈配合,與信仰配合的價值。所以我再舉一個很簡單的例子,在韓德爾(George Frideric Handel, 1685-1759) 的「普世歡騰」裡。從高音 Do,到低音 Do 是多少個音階?一個八度,剛剛好。我再問,這首詩歌有沒有比高音 Do 更高的音呢?沒有了。所以這首詩歌就是單單一個音階,從來沒有超過。所以你聽啊,從高音 Do最後回到最低的音。所以第一個音是最高,最後一個音是最低,中間的音怎麼變化不超過最高,也不低過最低。這首詩歌其實是要表達什麼?有一個從最高的到最低的,道成肉身到我們中間來。你明白了嗎?所以從高音 Do 就一直降,一直降,就停了,到低音 Do 我們才能上去。然後音又下來,我們很快樂,我們能上去,因為他先下來。
每一首偉大的聖詩都有哲學在背後。每一首偉大的詩歌不是單單美的旋律而已,你注意聽那個節奏,是非常喜樂的,你沒有辦法用憂愁的心情去表達這個節奏,你一聽的時候馬上把你放在一個很快樂的地步裡面。所以這種不但從作者本身產生一種心情的感覺,感恩,喜樂的表達,也直接感染到每一個唱的人,這是很奇妙的。所以音樂不像我們所想像的這麼簡單,也不像我們想像的那麼複雜,如果有一些人給你鑑賞,給你解釋的話,你一定會在音樂的享受上超過你過去所有的程度,使你感到很新鮮,又很快樂的一個階段裡面。
我給音樂幾個很重要的定義。第一個定義,音樂是時間的藝術。圖畫、雕刻、建築.... 等等是空間的藝術。為什麼呢?其他的藝術是佔有空間的,只有音樂是佔有時間的。你說「我沒有時間了,要怎麼辦呢?博物館這麼大,裡面有三千張圖畫,我只有一個鐘頭,好,我們就走馬看花好不好?」好,就一張圖看一秒鐘,「哦,這一匹馬在這裡,這兩個人在那邊」,你就看了,一面看一面走,因為你要趕時間嘛!所以你可以在兩個鐘頭裡面看完幾千張圖畫,請問,你能不能用兩個鐘頭聽幾千個交響樂?你沒有辦法!你說「加快速度好了!」好了,這一首唱完了,你就不懂得什麼叫藝術了。就好像壞了的錄音機跑太快一樣,就使你產生緊張,產生恐怖的感覺,使你產生煩躁,產生沒有意義的心情,這不是音樂。你一定要照原來的速度,照原來的要求,照原來的音,就是他的 key 去表達出來。(待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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